第32章 :番外 一 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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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北宫寒,曾经是大燕的皇帝。
再久之前,我的身份曾经是特种兵。
不过,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。
那些枪林弹雨的日子,我早已经淡漠。
现在,我只是北宫寒。
在我身边,坐着一位男子。
此时,正是日出前最黑暗的时候。
微淡的光线,将他俊逸的侧脸线条渲染的越发深邃。
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,他温柔地碰了碰我的胳膊,一边就向我转过脸来。
“仔细看好,不要眨眼睛,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!”
我向他笑笑,和他一起转过脸去,看向那大漠的尽头。
遥远的地平线上,隐地闪现出一条暗红的细线,几乎只是瞬间,那道细线一个子便迅速变粗变亮,化成一道紫红色的光带延伸到了整个地平线上。
慢慢地收缩、膨胀,变成一个嫣红、耀眼的圆弧。
然后,用力一跃,那耀眼的太阳便冲出了地平线。
金光笼罩了整片北漠,也笼罩了我们身后戈壁上这座,崭新的黄金城。
为北漠再造一座黄金城,是我,也是他的梦想。
历时二年,这座黄金城终于在温泉谷边的戈壁滩上重新竖立了起来。
褚黄色的岩石,被阳光都涂抹都金黄色。
恍若黄金。
环绕着黄金城四周,细密的沙地植物正在阳光中舒展着自己的枝条。
这些植物,会有效地防止沙地侵犯我们的黄金城。
“再晚一些,月亮河谷的人们就会移居过来。”
拉着我的手掌,他缓缓向我转过身来。
“我曾经答应过你,要带你看遍这世间所有的日出,现在,也是我们该走的时候了!”
我轻点头,和他一起起身。
我相信我们会走遍这天下,就像我一直向往的那样。
就像相信,这世间有奇迹!
他是我的爱人,也是这世间的传奇。
曾经的最初,我也曾无数次地想过。
他究竟是谁,是像雪多一点,还是像耀阳多一点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些已经不重要了。
夜半睡回,他在!
无论日出日落,他都在!
我还要奢望什么呢!
上一世,我曾经错过太多。
这一次,既然上天给了我一次挽回的机会,我绝不能再错过。
我给他起了一个新名字,honey!
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,也无论我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苍老也好,白发也罢。
他永远都是我的honey!
冰与雪的番外
北风呼啸。
大雪漫天。
怡红楼内外,却是人满为患。
熟悉这里的人都知道,每月月中,都会有新雏竞价接客。
今正是十五,虽然是这样恶劣的天气,依旧有不少人慕名而来。
男人吗,总是喜欢刺激!
这会儿。
的老板沈初正跷着二郎腿坐在二楼露台里,慢悠悠地喝着今天新雪的雪水沏的茶。
一个长脸锦衣的汉子陪着笑凑了过来。
“掌柜的,时候差不多了!您瞧,咱们那些熟客可是都到了!”
他叫许昌,是这的打手兼跑堂,实际上就是沈初的狗腿一只。
沈初抬眼看了看楼下一众早已经迫不急待的嫖客们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“去吧,把那小东西给我带出来,小心点,别让他给我添乱!”
“掌柜的,您就放心吧!”
答应一声,许昌转身下楼去了,走上了大厅正中的琴台。
“各位爷,大家也都知道咱们怡红楼的规矩了,今是十五,照旧是给各位送上一道新菜!来人,把今晚的‘妙人’带上来!”
饼了没多时,通往后院的小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移了过去。
被二个高大的侍从带进来的,不过还只是个孩子。
看那身量,也就是十岁上下。
身上裹着一件宽松的黑色大氅,连头蒙住。
因为头垂着,那脸便看不太真切,只能隐约看到从风帽下露出来的隐约的银色发丝。
不少客人的脸上露出了疑惑。
怡红楼,那可是从不会让客人失望的。
这回沈初搞得这是什么名堂!
许昌并不理会众人眼中的疑惑,大步走过去,示意两个侍从走开。
他抓住了那孩子头上的风帽,猛地揭下。
黑色大氅在空中闪过一道阴影。
落在不远处的角落。
那孩子惊愕地扬起脸,迅速地眯起了眼睛。
顿时,大厅里一阵倒抽气的声音。
从门外灌进来的风掠起他脸上蒙着的雪一般的银发。
银发遮挡下的脸,再也无处可逃。
来这里的男人,无一不是花丛里打滚的家伙。
但是,他们仍是控制不住地惊怔在原处。
只因为,那张脸。
肤若新雪,唇若淡樱。
只是一张脸,便占尽了冬的冷冽,春的柔情。
那双微眯着的粉红色眸子,裹着愤怒和胆怯,却让人控制不住地热血沸腾。
大氅下只是一件镶着银线的黑色薄锦衣。
微敞的领口露出那两弯锁骨,透出来的是致命的诱惑。
如此年纪,便有如此风骨。
什么叫尤物?
这便是尤物!
沈初看着台下一众或者惊呆,或者目露淫光的客人,满意地扬起了唇角。
拉住那孩子的胳膊,许昌不顾他的反抗,将他拖到琴台上。
琴台周围摆满了灯架,将整个琴台映得灯火通明。
少年显然是不适应这样的强光,不仅把眼睛眯起来,头也垂得越发低了。
许昌绕着琴台走了一圈。
“各位爷,现在竞价开始,今晚上,起兑价三千两,不过是黄金哟!”
没有人觉得这个价钱有什么过份。
几乎是他话音刚落,立刻便有人加价。
“五千两!”出声的是坐在离琴台最近的高大汉子。
“六千两!”
“六千五百两!”
客人们疯狂叫价的时候,银发少年的手掌一直握得紧紧的。
虽然他还很小,却也知道,今晚上将会发生什么。
他不过没有想过逃走,而且也不是试过一次两次了,但是,每次都没能成功。
如果不是沈初怕留下伤痕,只怕他现在早已经是伤痕累累。
今晚,他已经下定了决心。
在他的靴子里,藏了一只筷子。
那筷子经过他仔细的打磨,早已经锋利如刃。
“十万两!”
低沉的声音从大厅的一角传出来。
那声音微微有些暗哑,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什么!
十万两黄金?
这一回,真是满座皆惊。
就连坐在二楼的沈初也是不由地侧目。
什么人这么大的手笔?
所有人的目光,包括琴中的银发少年也是控制不住地悄悄地移过了眸子。
角落里,那男子一身白色锦衣,头上戴着风帽,风帽下垂着薄纱,看不清他的面容。
“爷!您是头回来吧,我们这里可是不赊帐的!”
许昌笑着走了过去。
那人抬起手来,指间捏着一叠银票。
许昌忙接到手里,只看了一眼,立刻就眉开眼笑。
那是大燕国皇家银庄的黄金票,一张便是五千两黄金。
“爷,今晚上,他是您的了!”
向那人讨好地笑笑,许昌扬起手掌,“去,把他给这位爷送到后院的百欢堂里去!”
百欢堂。
那是最高规矩的房间。
专为每月十五这一日使用。
银发少年被拉起来,拖了出去。
锦衣男子这才起身,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,随着许昌走进了通向后院的回廊。
直到他的身影消失,一众客人这才回过神来,叹息着找各自相熟的姑娘或者良人寻欢作乐去了。
百欢堂内。
两位大汉将银衣少年丢下之后,立刻就向那锦衣男子恭敬行礼,离开了。
掩了房门,锦衣男子摘下头上的风帽,缓缓地走近了银发少年。
少年假装胆怯地缩起了身子,手却悄悄地摸向了靴子。
就在锦衣男子伸手准备扶住他肩膀的时候,银发少年猛地刺出了手中的木筷。
锦衣男子跟本就没有防备,木筷在空中划出一道虚影,直接刺中了他的大腿。
锦衣男子痛苦地呻吟声中,银发少年跳下床,推开后院,跳入了下面的小巷,一顾不切地跑远了。
强撑着站直身子,锦衣男子皱眉摇头。
“小东西,我……我只是想帮你而已!”
烛光映着他的脸,竟然是不亚于银衣少年的绝色。
雪。
直到第二天黄昏的时候,仍是纷纷扬扬个不停。
包子铺的老板娘张氏抬起手掌,在嘴边哈了口热气。
“算了,今儿就这样了,这么晚了,怕是没有人来买包子!”
自言自语地说着,她就弯下身子收拾着身上围裙里的铜钱。
眼角余光扫到白影一闪,她不由疑惑地抬起了脸。
看到站在包子屉前的白衣小人,张氏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。
“鬼啊!”
小人似是受了惊,抓了包子,转身就跑。
张氏这才看出那是一个头上裹了白巾的孩子。
“他爹,快出来,抓小偷啊!”
斑大的张家汉子冲下来,向那小人追过去,一把抓住了他头上的白巾。
白巾脱落下来,如雪的银发立刻就在寒风中扬起。
小人惊愕的转眼,一对粉红色的眸子在大雪中格外地耀眼。
张家汉子微怔,接着就想起儿时母亲讲过的妖怪“月童”。
“来人啊,抓妖怪!月童来了!”
他放开喉咙喊了起来。
月童,那可是传说中吃人血的恶魔!
他这一嗓子,周围铺子里立刻就有人提着灯笼和家伙追了出来。
人们起初只是报着看新鲜的态度,待到看到那个在雪中奔跑的白发小人,立刻就疯狂地追赶了起来。
孩子们也来凑热闹。
雪块,石头……
不顾头脑地砸过来。
身后,大人小孩的脚步声步步紧逼。
银发少年拼命地狂奔,手中仍在紧紧地捏着那只包子。
热包子早已经变得如雪冰冷。
又饿又冻,他早已经是虚弱到了极点。
脚下一滑,银衣少年沉重地趴倒在了雪地上。
包子脱手而去,滚入了脏脏的泥泞。
一只手掌温柔地扶住了他的胳膊。
银衣少年甩了一下没有甩脱,心急之下,他直接就侧脸向那手掌咬了过去。
一边用力咬下,他一边就抬眼看向了那抓住他的人。
看清对方那张绝尘的脸,他突然忘记了用力。
被银发少年咬住的,赫然是也是一位少年。
只不过,他的年纪要比银发少年大一些,似乎有十六七岁的样子。
一身素色锦衣,那张脸,精致中透着邪魅。
即有九天仙子般的清丽,又有夺命罗刹一般的冷魅之色,组合在一处,便成了一种摄人心魄的美。
似乎是被他咬疼了,那少年微微地皱起了秀眉。
身后又一块石头袭来。
锦衣眼中闪过冷色,袍袖一摆,已带起一阵劲风,将那石头击飞。
拉住银发少年的腕,他直接掠身而起。
在一众追逐者惊愕的目光中,二个人很快就消失在一片飞雪之中。
一路飞掠,在雪片中穿行。
这对于银衣少年来说,是生命中的第一次。
“你是神仙吗?”
他几乎是本能地问道。
耳边响起悦耳的轻笑。
紧接着,二人的身形便顿在了一处宅院中。
“教主!”
侍立在院中的黑衣侍卫恭敬地向着锦衣少年行礼。
目光滑过他身侧的锦衣少年时,侍卫眼中闪过惊愕。
“哼!”锦衣少年轻哼一声,侍卫立刻就胆怯地垂下了胆去。
“吩咐厨房里准备一些晚饭来!”
一边下令,锦衣少年拉住银发少年的腕进了大厅。
拉他到椅边坐下,这才问道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……”银发少年目光一黯,“我没有名字!”
“哦?”
锦衣少年微微挑了挑眉,抬手抚掉他头上的积雪,他突然扬起了唇角。
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就见你一身风雪,这一次又是,看来你与雪也是有缘,不如,你就叫雪吧!”
雪?
银发少年抬眼看向他,“我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!”
锦衣少年抬手扯下头上束发的白色绸带,任满头青丝如瀑滑下。
“我叫冰,你叫雪,这才是缘份!以后,你就叫我冰儿姐姐吧!”
拌落头上的积雪,冰儿侧目看向了银发少年,黑色眸子里目光闪闪。
“雪,好不好?”
银发少年仰脸看着面前这个张扬不羁的女子,重重点头。
第一次,露出了发自心底的微笑。
他,也有名字了!
十余年来,人们不是喊他妖怪,就是喊他妖孽,这还是第一次,有人喊他的名字!
冰儿显然是看透了他的心思,扶住他的肩膀。
她同样扬起了唇角。
这么多年来,这也是第一个人用这样依赖信任的目光看着她!
“雪,叫我!”
雪犹豫了好一会儿,这才轻声开了口。
“冰儿姐姐?”
“恩!好!”
冰儿故意大声地答应着。
这时,有仆人送上晚餐来,看到雪,控制不住地怔了怔。
雪原本已经挨了椅子,感觉到那仆人的目光,突然又抬起了身子。
对于这些异样的眼光,即使是否这么多年,他仍是无法适应。
靶觉到冰儿冰冷的目光,那仆人忙不迭地退了出去。
拉着他坐回椅子,冰儿轻托起他的下巴。
“雪,你看着我,相信我,总有一天,我会让他们再也不敢这样看着你!”
“不会的!”雪轻轻摇头,满脸地不自信。
冰儿微扬起唇角,“你看到他们敢那样盯着我看吗?不敢吧!那是因为我比他们都强,他们怕我!不想被欺负,就要变强!”
捏了筷子送到他的掌中,冰儿指了指桌上的菜。
“吃吧,等雪停了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!”
雪捏着筷子,目光却盯着她手掌上的伤口。
“对不起!”
瞄一眼手掌上被他咬破的伤口,冰儿淡淡扬头。
“还可以弹琴,还可以杀人,就没关系!吃吧!”
雪回过脸去吃饭,冰儿便侧脸看着他。
这个少年,第一眼看到他,她就再也放不下。
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。
也许,这就是冰和雪之间的缘分吧!
他们都是注定冰冷,注定孤独。
雪直直地下了一夜。
这一夜,雪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。
第二天,他一早醒来。
只见冰儿穿戴整齐地站在他床前。
她已经换下了昨日的男装,身上是一套玄色的宽袍,袍摆和袖摆上勾勒着银色的线条。
“走吧,我昨天说过,等雪停了,就带你去一个地方。现在,雪停了!”
一边说着,她就将手中的衣服放在他的床前。
“那,给你的!”
黑色的袍子上,银色的丝线勾勒出神秘飘逸的线条,和她身上穿着的如出一辙。
说罢,冰儿转身走了出去。
等雪套好衣袍行出来,只见她正背手站在门廊外,注视着满院的积雪发呆。
听到雪的脚步声,她转转缓身,上下打量他,满意地点点头。
昨天她已经摸过他的身骨,是块习武的好材料。
只要假以时日,一定会成为可以与她并驾齐驱的高手。
“我们走吧!”
一边说着,她就向他伸过了手掌。
眯着眼睛看一眼外面的日色,雪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。
“冰儿姐姐,我……我怕!”
注意到他微眯起的眼睛,冰儿不由地想着在时他的表现。
“你……怕光?”
雪垂着脸点了点头。
“看到强光时,我的眼睛会视线模糊!”
冰儿眼中闪过怜惜,轻拍他的肩膀,她柔声安慰。
“不用担心,姐姐会找人治好你的!我们……晚上再出发!”
当日落西山,月亮爬上天空的时候。
两个人,终于出发了。
被她握着手掌,感觉着她掌心的温暖,虽然脸边有寒风呼啸而过,雪的心中却是暖暖的。
二个人很快就离开了城镇,一路向着广袤的戈壁上飞掠过去。
看着月色下苍凉的戈壁,雪的心中满是震憾。
走了好久好久,冰儿终于顿住了脚步,抬手指向了面前高耸的雪丘。
“就是这里了!”
雪疑惑地注视着眼前的峭壁。
在他看来,除了高大陡峭些之外,面前的峭壁和他们刚刚看到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冰儿看出他脸上的疑惑,不说话也不解释,握紧他的手掌,她直接闪身掠起,在峭壁上突出的几块岩石借了几下力,便落了崖顶,雪垂着看向了脚下。